11.不可言说 (第15/16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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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晋昭放弃了。

    他想，她也许做了什么梦。

    替她将被子掩好，他转身yu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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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下一秒，手臂被人猛地抓住，发出清脆的啪声。

    他以为是她醒了，又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还在睡着。

    眼睛紧闭着，眼皮下的眼球疯狂转动。

    只一眼，李晋昭便知道她做噩梦了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别走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心脏被拿捏了。

    “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再次慢慢蹲下身，注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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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不走。”

    他反手握紧她的手，一点一点安抚她。

    “别抛下我……mama……别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气力十足，似乎把他当作了童牧姚，生怕他就逃脱了，SiSi地攥住他的指。

    他忍着疼，抚上她的额，将碎发全部拨开。

    “我在这里，不会走。”

    可他还是看见了她淌出的眼泪，来势汹汹地，从眼尾一滴一滴接连不断地滑落。

    “小川……”

    他唤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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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伸手去替她擦眼泪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理我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