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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2节  (第5/9页)
院中,也只有打打棋谱、写写大字消磨时间,近来没有研究出什么新菜式,大约也是因为想他想得没了兴致。    如此一想,他的气顺了些,不免又开始可怜起那村姑来,今日岁除,又是他生辰,她的思念想必比平日更甚,她独自守岁,不知会不会难过得落泪。    正想着,有内侍在门外道:“殿下,鸡汤面煮好了。”    桓煊道:“端进来吧。”    内侍撩开门帷,提了食盒到帐中,摆好食案和碗碟银箸,将热气腾腾的鸡汤面端出来。    桓煊拿起银箸尝了一口,又拿起汤匙舀了一口汤喝,便放下了食具。    内侍忐忑道:“可是面做得不好,不合殿下脾胃?”    桓煊摇了摇头道:“不是面不好。”    只是不是那个味道罢了。    他捏了捏眉心,让内侍将面撤下,赏了庖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,便即盥洗更衣,上床就寝。    躺在床上,他却没有丝毫睡意,辗转反侧了一会儿,从枕下取出那方旧帕子,迟疑了一下,终是放到鼻端嗅了嗅。    半年前用过洗净的旧帕子,又一路从长安到淮西,自然没什么特别的味道。    可桓煊只要闭上眼睛,便能想起鹿随随身上那股暖香,这旧帕子上也似萦绕着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。    他们分别已有大半年,其实从去岁秋狝之后他们便是聚少离多,那几个月她在养伤,他朝堂兵营两头跑,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她。    岁除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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