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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12)  (第7/10页)
    秦棠溪垂眸,吩咐平儿:都出去,不许人靠近。    平儿撇撇嘴,临走前还不忘看了一眼太妃,气势汹汹,早知道就不请她回来了。    哪里是高兴,分明是问罪的。    屋门关上后,秦棠溪依旧不敢抬眸,步行至母亲跟前,欲磕头行礼却听到上方传来一句冷硬的话:担不得长公主的礼,近年来你把持朝政,压制皇帝,气得太后三番两次给我写信,你也是好能耐。    太后叨扰母亲清修了。秦棠溪还是跪了下来,脊背挺直,垂眸不敢直视。    安太妃却道:你做什么都同我没有关系,太后所言你久久不愿皇帝亲政,令我劝你几句。今日既然来了,就顺带将她的意思告知你,如何做,我都不会管。    秦棠溪微微一怔,欲辩驳却见母亲站起身子,她忙道:母亲在府里休息几日?    不必,既回洛阳,自该去给陛下太后请安,你好好反省。安太妃的声音冷到极致,裙摆在秦棠溪的眼前划过,落下一阵风,再无痕迹。    屋内气氛静若湖水,平静到一丝波澜都生不起来。    母亲离开,秦棠溪连目送的机会都没有,竖耳倾听,脚步声慢慢离去。    回来到离去,不过半个时辰的光阴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    她有些懊恼。    跪了许久后,膝盖疼得钻心,片刻的眩晕令她不敢掉以轻心,耳畔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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